味道3

riccc

媽媽回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十七分。

鐵門一開，濃到化不開的性味像一堵牆撲向她：汗、精液、少女的蜜汁、木餐桌被體溫烤得發燙的氣味，全混在一起。她站在玄關，沒開燈，就那麼靜靜地站了十秒，高跟鞋「喀」一聲落地，接著是襯衫鈕扣一顆一顆解開的聲音。

我靠在餐桌邊抽菸，女兒整個人癱在我大腿上，睡裙早被撕到胸口下面，奶子還紅著，腿間一片狼藉。媽媽走進來時，我們兩個都沒動。她先低頭看女兒，又抬頭看我，嘴角慢慢勾起那種「我就知道」的笑。

「你們……還真不客氣。」聲音啞得剛好，像剛被操完又被冷風吹過。

她沒開燈，直接跪到地上，伸手撥開女兒黏在臉上的頭髮，然後低頭，在女兒頸側深深吸了一口。那一口吸得極慢，鼻音重得像在品酒。女兒被她吵醒，迷迷糊糊地「嗯……」了一聲，還自動把脖子伸得更長。

媽媽抬頭看我，眼睛在黑暗裡亮得駭人：「你把她弄成這樣，還留了一點給我嗎？」

我把菸摁熄在桌面（留下一圈黑黑的焦痕），伸手抓住她後頸，把她拉過來。她順勢爬上餐桌，和女兒並排趴著，兩個屁股一高一低，一熟一嫩，都朝我翹著。空氣裡的味道更厚了，兩種不同的陰戶氣味混著我的精液，像發酵過頭的蜜糖。

我沒說話，先伸手往媽媽裙底一探，她今天穿的是開檔絲襪，裡面早就濕透。我把兩根手指直接插進去，她立刻「啊」地長歎，腰塌得更低。旁邊女兒看著，眼睛又開始發亮，手自己摸到胯下慢慢揉。

我抽出手指，湊到女兒鼻子前面。她像小狗一樣猛吸，然後張嘴把我的手指含進去舔，舌頭還故意在指縫間鑽。媽媽回頭看這一幕，笑得喘不過氣：「你看看你女兒，餓成這樣……」

我把沾滿媽媽淫水的手指從女兒嘴裡抽出，往媽媽臉上一抹。她立刻張嘴追過來，像要吃掉那味道。我抓住她頭髮，強迫她轉過去和女兒面對面，兩個人的鼻尖幾乎貼著。

「你們兩個，自己先聞聞對方，看誰比較騷。」

她們對視一眼，幾乎同時低頭，媽媽先埋進女兒頸窩，女兒則把臉貼到媽媽胸口。安靜的客廳只剩下吸氣的聲音，一下一下，濕熱又貪婪。不到十秒，兩個人都開始發抖，屁股自己扭起來。

我看著這一幕，下身又硬得發痛。我走到她們背後，先給媽媽一記深頂，她「嗚」地一聲，整個人往前撲，嘴巴直接蓋在女兒奶子上。女兒被她吸得尖叫，卻捨不得推開，反而抱住她媽的頭，讓她吸得更用力。

我一手一個屁股，輪流抽插，左邊一下熟婦的軟肉，右邊一下少女的緊彈，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，把桌面滴得全是亮晶晶的痕跡。每次拔出來換邊，空著的那個就會急得回頭看我，眼睛紅得要滴血。

後來我乾脆讓她們疊在一起，媽媽趴在女兒身上，兩個陰戶一上一下排得整整齊齊。我從上面插媽媽，插到底時再順勢往下一壓，就連女兒那個也一起被頂到。兩個人同時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，像和聲一樣此起彼落。

媽媽被插得最深，卻還記得轉頭去舔女兒的耳朵，邊舔邊說：「寶貝……媽媽裡面……現在都是他的味道……你聞聞看……」

女兒哭著點頭，把臉埋進媽媽肩膀，吸得更大聲，屁股也跟著瘋狂頂我，像要把味道從她媽身體裡擠出來吃掉。

最後一次高潮來得又快又猛。我把媽媽翻過來，讓她仰躺，女兒自動騎到她臉上，自己把陰戶按到她媽嘴上磨。媽媽舌頭伸得老長，舔得啧啧有聲。女兒一邊被舔，一邊低頭含住媽媽的奶頭，像要把她媽吸乾。

我站在桌邊，抓著媽媽的腿根，一下一下往最深處撞。每撞一下，女兒就被震得往前晃，奶子在媽媽臉上拍來拍去。三個人的汗混在一起，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乾的。

我低吼一聲，射進媽媽最深處。女兒感覺到我射了，立刻從她媽臉上爬下來，跪到我腿間，張嘴把還在跳動的肉棒含進去，把殘餘的精液一滴不剩吸乾。媽媽則自己摳著剛被內射的穴，把流出來的白濁挖出來，抹到女兒臉上、奶子上，像在給她塗香水。

完事後，三個人癱在餐桌上，誰也沒力氣動。冷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好了，風一吹，滿屋子的味道更濃，酸的、腥的、甜的，像一缸釀了太久的梅子酒。

媽媽先開口，聲音啞得不像話：「明天……誰也別洗澡。」女兒貼著她胸口，輕輕笑出聲：「對……讓這味道留到下個假日。」

我低頭吻了吻她們兩個都被汗水黏住的頭髮，心裡只想著：這房子，從此以後大概永遠洗不乾淨了。

6995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