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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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把地點選在北投的天籟溫泉。

訂的是最頂樓的獨棟湯屋，整片落地窗正對著陽明山的夜景，室內只有一池熱氣蒸騰的碳酸氫鈉泉，白色硫磺霧氣在燈光下像一層濕黏的絲襪裹住空氣。進門那一刻，溫度高得讓人瞬間流汗，連呼吸都帶著潮甜的硫味。

我讓她們兩個先脫光，一步一步走進池子。

熱水沒到胸口下面，媽媽先靠在池邊，頭往後仰，長髮像海藻一樣漂在水面。女兒貼在她身後，兩隻手從後面包住她媽的奶，輕輕上下揉，水珠順著乳溝滑下來，在熱氣裡閃著細碎的光。兩人的皮膚剛進水時還是冷的，十秒後就迅速泛成熟透的蝦紅，汗水和泉水混在一起，從鎖骨、乳尖、腰窩一路往下淌。

我沒急著下水，先站在池邊，讓汗慢慢滲出來。今天特別熱，我故意在台北市區繞了半小時才上山，車上沒開冷氣，腋下、胯下、後頸全是酸汗，現在被溫泉房裡的濕熱一蒸，那股「酒精＋老麵粉」的味道瞬間炸開，像把一整瓶陳年威士忌打翻在蒸籠裡。

她們兩個同時抬頭，鼻翼翕動，像兩隻被肉味勾出洞的小獸。

媽媽先開口，聲音被熱氣蒸得又軟又濕：「過來……別站在那裡浪費。」

我踏進池子，水花濺起，熱水瞬間淹過膝蓋、大腿、胯部。女兒已經等不及，從她媽身後游過來，整個人貼到我胸口，鼻尖直接埋進我腋下，深深吸了一口。那一口吸得極慢，肺部像真空一樣把味道抽進去，她眼眶立刻紅了，喉嚨裡滾出一聲長長的嘆息：「就是這個……在這裡更濃……」

她舌頭伸出來，從我腋下開始，一路往下，胸口、肋骨、腹溝，每舔一寸就停下來深吸，像在確認地圖。熱水把汗味蒸得更酸更沖，她舔到我乳頭時突然張嘴用力一咬，我「嘶」了一聲，下身在水下直接硬到發痛。

媽媽從後面靠過來，雙手繞到前面，一手握住我的肉棒，一手把女兒的頭按得更緊，讓她整張臉埋進我腋下。媽媽自己則把鼻子貼到我後頸，順著脊椎一路往下，舌尖像蛇信子一樣掃過每一顆冒汗的毛孔。熱氣、硫味、汗味、體味混在一起，變成一種黏稠到化不開的氣體，我們三個人吸進肺裡，再用喘息吐出來，像在共同釀一鍋淫藥。

女兒被按得快窒息了，才被媽媽鬆開。她喘著氣浮出水面，滿臉通紅，嘴角全是口水，卻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：「好嗆……好上癮……」

媽媽把她轉過來，兩個人面對面，鼻尖貼著鼻尖，開始交換剛剛吸來的味道。她們張嘴，舌頭在空氣中交纏，唾液拉出細長的銀絲，滴進熱水裡瞬間消失。女兒把剛從我身上舔來的汗味全餵進她媽嘴裡，媽媽則把殘留的硫磺味回饋給女兒，像一場無聲的味覺性愛。

我從後面抱住女兒，肉棒順著她臀縫往上頂，她立刻踮腳讓我滑進去。水下阻力很大，每一次推進都帶出「咕啾」的悶響，熱水被擠開，又立刻回填，把淫水和精液的前味瞬間沖淡，再蒸出更濃的混合氣味。

媽媽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，眼睛發直。她伸手到水下，撥開女兒的陰唇，讓我的肉棒進出時更清楚地暴露在她眼前。每次我拔出來，她就低頭湊過去，用鼻尖輕輕碰龜頭，吸一口混著熱水、淫水、汗味的氣味，然後張嘴含住冠溝舔一圈，再讓我插回去。

水聲、喘息聲、肉體撞擊的「啪咕啪咕」聲，在狹窄的湯屋裡被放大十倍，像一場濕熱的交響樂。硫磺霧氣越來越濃，窗玻璃整個起霧，我們三個人的輪廓在霧裡變成三團發光的粉紅色影子。

後來我把女兒抱起來，讓她背對我坐在池邊石台上，兩條腿大開。媽媽潛到水下，憋氣憋到臉紅，才浮上來，把一嘴混著熱水和女兒淫水的液體渡到我嘴裡。我吞下去的同時，狠狠插進女兒體內，她尖叫一聲，整個上身往後仰，奶子在熱氣裡抖得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。

媽媽爬上來，和女兒並排坐在池邊，兩個人一起把腿張到最大。我輪流插，一人十下，數到第十下就換。每次拔出時，另一個就會立刻湊過來，用舌頭把上面的汁液舔乾淨，再讓我插進去。熱水順著交合處往下沖，把白濁和淫水沖成一道一道的痕跡，滴到池子裡，瞬間被高溫蒸成更濃的腥甜味。

最後一次，我讓她們兩個疊在一起，媽媽在下，女兒在上，四條腿纏成一團。我從後面插女兒，插到底時再順勢往下一壓，龜頭就能頂到媽媽的入口。兩個人同時被頂到，呻吟聲一高一低，像和聲一樣疊出最淫蕩的旋律。

高潮來時，三個人同時發抖。我射在女兒最深處，拔出來時媽媽立刻把嘴湊上去，把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全吸進嘴裡，再轉頭吻女兒，把那口濃稠的液體餵給她。女兒吞了一半，剩下一半從嘴角流下來，滴到媽媽奶子上，媽媽又低頭自己舔乾淨。

湯屋裡的霧氣濃到伸手不見五指，只剩下此起彼落的喘息，和那股再也散不開的、汗水、精液、淫水、硫磺混在一起的味道，像一張濕熱的網，把我們三個人永遠罩在裡面。

離開時，我們誰也沒沖澡。直接穿上衣服，讓那股味道黏在皮膚上，跟著我們下山。車裡冷氣開到最低，味道還是散不掉。女兒坐在後座，把頭埋進我脫下來的外套裡，一路吸到家門口。媽媽則把我的內褲塞進包包，說要帶去公司，午休時拿出來聞。

那一晚之後，天籟湯屋的味道，就變成我們家最隱秘、最上癮的香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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