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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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弟弟在房間打電玩，媽媽被叫去公司加班，說要半夜才回。整層樓只剩我和她。

空氣很悶，冷氣壞了，電風扇呼呼轉，吹的卻全是熱風。我洗完澡沒穿上衣，只套了條寬鬆的運動短褲，坐在客廳沙發滑手機，汗還是止不住地冒。腋下、胸口、背脊全濕，酸酸的味道自己都聞得到，就是那天她偷聞的那一款。

她從房間出來，穿著一件極薄的棉質睡裙，肩帶細到隨時會滑。明明有冷氣房，她卻故意走到客廳，說要看電視。她坐到我旁邊，離不到三十公分，腿並得很緊，但膝蓋微微朝我這邊開。

電視在播沒人在看的綜藝，笑聲假得要命。她沒看螢幕，眼睛一直飄向我胸口。我故意抬手往後腦勺一撓，腋下的味道瞬間被風扇吹過去。她肩膀明顯抖了一下，喉嚨吞嚥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清晰得要命。

我裝沒事，問她：「熱嗎？」她點頭，聲音細得像蚊子：「嗯……好熱。」我說：「那把風扇轉過來？」她搖頭，眼神已經開始渙散：「不用……我喜歡這個味道。」

下一秒，她整個人像被線拉過去一樣，膝蓋先跪到沙發上，臉直接埋進我胸口，深深吸了一口。我感覺到她鼻尖在我皮膚上蹭來蹭去，像隻小獸在確認領地。她呼出來的熱氣混著我的汗味，瞬間讓我胯下那根直接硬挺，把短褲頂起一個嚇人的帳篷。

我故意用低啞的聲音問：「喜歡？」她沒抬頭，只發出含糊的「嗯……」，舌頭已經開始舔，從胸口一路往上，鎖骨、脖子、耳後，每舔一條線就吸一口氣，像要把味道吸進肺裡。她舔到我腋下時，我聽見她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一聲長嘆，像終於找到水源的旅人。

我一把抓住她後腦的頭髮，往後微微拉開，讓她看著我：「想不想更濃？」她眼睛濕得發亮，點頭點得快要哭出來。

我站起身，把她整個人抱起來，丟到餐桌上。她背一靠上桌面，睡裙就整個掀到腰上，裡面什麼都沒穿。我把還滴著汗的腋下直接壓到她臉上，她像餓了三天一樣張嘴狂吸狂舔，舌頭甚至伸進我腋毛裡面去刮。我另一隻手往下探，她已經濕到大腿內側全是水。

我沒急著進去，先讓她聞個夠。我整個人趴下去，把滿身的汗味全蓋在她身上，像要把她淹沒。她被悶得直哼哼，兩條腿卻死死夾住我的腰，腳跟在我屁股上催我：「快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」

我故意慢動作，把龜頭在她入口蹭來蹭去，就是不進去。她急得哭出來，兩手抓著我的背，指甲摳進肉裡：「給我……把味道插進來……」

那一刻我才狠狠一頂到底。她整個人弓起來，喉嚨裡發出一聲長長的、像被掐住脖子的鳥叫。我開始抽送，每一次撞擊都帶出「啾啾」的淫水聲，混著汗味在整個客廳擴散。她把臉埋進我肩膀，死命吸咬，像要把我的味道一口一口吃進身體。

後來我把她翻過來，從後面進去，讓她趴在餐桌上，屁股高高翹起。我每撞一下，她就往前滑一點，奶子在桌面磨得通紅。她回頭看我，滿臉都是汗和淚，嘴角卻掛著滿足的笑：「再用力……讓我明天一起床就還能聞到你……」

我當然滿足她。最後一次衝刺時，我把整副身體壓下去，腋下、胸口、肚子全部貼在她背上，讓汗水直接滴進她脊椎的溝裡。她尖叫著高潮，陰道一陣陣收縮，把我也拖進了深淵。我射在她最深處，拔出來時還故意讓殘餘的精液抹在她屁股上，像蓋章。

完事後，她軟在我身上，鼻子還貼在我脖子上輕輕吸著，像在回味。我摸著她的頭髮，問：「夠了嗎？」她搖頭，聲音軟得像棉花糖：「不夠……我媽回來以前，都不夠。」

那天晚上，餐桌沒擦，沙發沒整理，客廳全是汗、精液、淫水的混合味道。她說，這才是她最喜歡的「家」的味道。

媽媽半夜回來時，看到滿地狼藉，只笑著搖搖頭，脫了衣服就加入了。但那是後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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