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價格3

FUCKYUFAN · 發表於 2025-10-10 00:57:28

光頭結束後，房門吱呀一聲打開，老舊的鉸鏈像在呻吟。

佳慧踉蹌著從房裡出來，

她的腿明顯發軟，每走一步都帶著抖意，

小腿上還留著幾道手指印似的暗紅痕跡，

她脖頸處更浮著兩道泛紅的印痕，

像是剛才有人過分用力捏過。

鎖骨邊緣滲著微微的紅暈，

那畫面不像剛才的「房內秘密」，更像是一場粗暴的公開證據。

一群人盯著她看，目光裡混雜著起鬨、戲謔與赤裸的打量。

戴帽子的小智哈哈大笑，揮著酒瓶：

「嫂子，這麼快就撐不住啦？光頭是不是下手太狠了？」

簡大哥立刻接話，眼神閃著戲謔：

「瞧瞧這腿，還在打顫呢！哈哈，嫂子，走路可小心點，別摔了！」

戴帽子的小智裝出體貼的口氣，卻滿臉壞笑：

「要不要我扶妳啊？嫂子？臉色白得跟紙一樣！」

簡大哥則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，端著酒，聲音洪亮：

「哈哈哈，光頭這一炮算是把妳體力耗盡了吧！嫂子，小智還在後面等著呢，可別讓他失望啊！」

佳慧被這些聲音層層壓著，呼吸急促，

卻還是努力在臉上扯出一抹「空姐式」的僵笑，

聲音顫抖卻盡力保持平穩：「我……我先去一下洗手間。」

說完，她像逃難一樣低著頭往浴室走，

腳步凌亂，身體晃動間還能看到大腿上幾處指痕未褪，

每一步都像踏在眾人的目光和笑聲之上，

直到浴室的門終於「啪」地合上，

她才消失在這片病態的注視裡。

光頭拉了拉褲頭，一邊往外走，一邊還在大口喘著氣，臉漲得通紅，額頭上都是汗。

空氣中混雜著酒精、汗味和那股曖昧的氣味，

他抬起下巴，眼神帶著還未褪去的亢奮與滿足，對準我咧嘴一笑，牙縫間還帶著粗重的呼吸聲。

光頭（得意大聲）：「哎呀——兄弟，你老婆真棒！哈哈……真不是蓋的！」

他邊說邊誇張地伸出手比了個「讚」的手勢，

笑得放肆而放大，像是一定要讓所有人聽見、看見，

讓這句話成為對我赤裸裸的挑釁，但這就是NTR享受的地方吧!

我胸口猛地一縮，喉嚨像被卡住，整個人僵在原地，卻又感覺到血液往耳朵和臉上衝，

那種羞辱與病態的刺激交織在一起，讓我連呼吸都變得不正常，坦白說我的內心是興奮的!

簡大哥的聲音帶著酒勁與戲謔，從沙發那頭轟然傳來，像是故意喊給整個屋子聽：

簡大哥（揶揄大笑）：「光頭！人都被你玩殘了！小智都還沒爽到呢！」

他特意把「玩殘了」三個字咬得極重，尾音還拖長，笑聲像破舊天花板上晃晃欲墜的燈泡，晃得人心口發慌。

那瞬間，空氣裡的氣氛被再次扭緊。

我下意識看向浴室方向——佳慧才剛踉蹌進去，門縫底下灑出的燈光顫抖著，隱約傳來急促卻壓低的水聲，像是她急著抹去身上的痕跡。

而「小智」——那個始終戴著帽子的男人——聽見簡大哥這一吆喝，立刻嘿嘿笑了起來，

他的嘴角先勾了一下，笑意藏在陰影裡，像一頭終於要起身的野狗。

隨後，他伸出手指，慢吞吞地扣住帽沿，把帽子往下一壓，讓眼神徹底隱沒在暗影裡。那笑意卻越壓越清晰，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。

小智的身子動了。他先抖了抖手，骨節「咔咔」作響，接著伸展手臂，活動脖子，像在暖身。那副模樣，比運動前的準備更像某種「獵物前的試刀」。

他的視線不斷往浴室的方向掃，像捕食者盯住洞口裡的東西。

那扇浴室門縫隙裡透出刺眼的白光，他的眼神就釘在那光上，幾乎要把它撕裂。

我整個人僵在原地，正常的老公這情況下似乎該說什麼、該阻止什麼，可我就好像在看一場戲，正在上演，

而我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看著下一幕被硬生生推開。

簡大哥的笑聲，帶著起鬨：「小智！別磨蹭啊！快點，別讓嫂子等太久！」

那笑聲透進浴室，像是推了小智一把。

緊接著，小智的腳步聲慢慢逼近，沉重卻放得很輕，好像故意踩得讓人心慌。

他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種戲謔的笑意，在狹小的空間裡顫動：「嫂子……換我了，嗯？」

我腦中立刻浮現出畫面：

佳慧背抵著牆，肩膀僵直，眼神閃爍卻無處可逃，

那種被一步步逼到角落的姿態，就像困獸，卻還得強撐著鎮定。

門縫傳來一聲低沉的呼吸，混著淡淡的酒氣，幾乎貼著她的耳邊。

那呼吸和她顫抖的吸氣聲交纏在一起，讓我分不清到底是逼近還是抵抗。

佳慧（急促、壓抑）：「等一下啦……我還沒洗好……」

那語氣急得發顫，卻又壓得很低，像是怕被聽見，又怕不被聽見。

她的聲音裡混雜著一絲乞求，一絲掙扎，

更有一種「找理由拖延」的無力。

我腦中立刻浮現出她此刻的模樣：

背抵著浴室冰冷的牆，額頭滲著細汗，

嘴唇顫動，眼神慌張地閃爍，

雙手死死攥著毛巾，指節泛白，

那句話像是最後一層薄薄的屏障——既是懇求，也是自我安撫。

而小智的低笑隨即壓了過來，帶著一種戲謔的笃定，

讓她的「等一下」顯得更加脆弱、徒勞。

佳慧的聲音剛落下，空氣裡便浮起一聲低低的笑。

小智彎下身，臉幾乎貼近她，呼吸帶著灼熱與濕氣。

小智（壓低聲音，戲謔地）：

「嫂子，洗不洗有什麼差？反正等下我還是要弄得妳更亂、更濕……」

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惡意的溫柔，像是獵人對著困獸的低語。

我幾乎能「看見」：

佳慧整個人緊緊縮在牆角，

毛巾被攥得更死，指尖顫抖得厲害，

眼神驚慌地閃躲，卻根本沒有逃路。

小智的手沒有停，寬厚的掌心緊緊壓上她的手腕，

指節一收，帶著不容拒絕的蠻橫力道，

像是故意要把她從那層最後的「防線」裡拽出來。

他的笑聲很近，低沉而拉長，每一個尾音都像鉤子，

把她僅存的抵抗，一點點扯碎。

門縫裡繼續傳出小智壓低的笑聲，帶著戲謔和不耐煩：「嫂子，妳越這樣，越讓人等不住啊……」

佳慧聲音顫抖卻努力壓著不讓破音：「等一下啦……回房間再做吧……」

小智扯著佳慧的手貼向自己下體:「嫂子，來……妳摸摸看，這多硬了，能等嗎？嗯？」

佳慧翻了翻白眼:「……你這樣進來……保險套呢？」

那語氣裡，帶著一種幾乎強撐出來的「理智」，像她在機上面對最刁鑽的乘客時，還是要用規矩去提醒對方。

可她的尾音卻顫得厲害，像是隨時會斷裂。

透過門縫，我幾乎能「看見」那畫面——

她勉強抬著下巴，僵硬的笑容擠在臉上，眼神卻閃爍不定，肩膀細微抖動。

正當小智的陽具準備瞄準她時，佳慧聲音顫抖，急急忙忙吐出一句，像是在用僅剩的理智抓住最後一根繩索：

「那……那你去把保險套拿來……」

她說得很快，尾音幾乎要斷掉，像是在逃命般想換取一點緩衝。

小智卻沒有立刻退開，反而在她耳邊低低笑了一聲，那笑聲帶著濕熱的喘息與獵捕後的滿足：

「嫂子……我發誓，不會射裡面。」

他刻意把「發誓」兩個字拉得很重，彷彿這樣就能抵消一切顧慮。

那種語氣不是承諾，而是挑釁。

佳慧怔住，指尖仍緊緊攥著毛巾，眼神閃爍，呼吸顫抖，胸口劇烈起伏。

她知道這句話的分量多麼虛假，但在那個狹窄的浴室裡，她已經無處可逃，整個人被死死鎖在牆面與水霧之間。

——而我在門外，聽得心臟狂跳，喉嚨發緊。

這種「謊言式的保證」，就像一根針，狠狠刺進我腦裡最深處的神經，讓我整個人陷在病態的矛盾裡：既想衝破門，又被那份殘酷的真實吸得動不了。

她清楚得不能再清楚，這種「保證」根本沒有任何分量。

在飛機上，她曾無數次面對醉酒乘客拍胸口保證「不會鬧事」，結果下一秒就把杯子摔得滿地。

如今，這句話竟換了一個場景，換了一個人，卻帶著同樣的荒謬與殘酷。

她眼角微微發紅，嘴角仍勉強維持著那一抹「職業假笑」，可那笑容已經僵裂，彷彿隨時要崩碎。

指尖死死扣住毛巾邊緣，指節泛白，細微的顫抖順著手臂一路蔓延到肩膀。

胸口像被壓著石頭，呼吸急促又斷續，聲音卡在喉嚨裡，只能擠出一聲低低的：「……不要騙我……」

——那是她最後的抵抗，最後一點自我還在勉強掙扎。

而我在門外，光是聽到這句細碎的懇求，就像心被重重捏住，呼吸也跟著紊亂起來。

那種矛盾的刺激更是殘酷：一邊是妻子眼看就要崩塌的防線，一邊卻是自己身體本能的亢奮。

那一刻，我忽然意識到——

如果她再拖延，場面會被撕破，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會變成不耐，甚至是惡意。

為了不讓那一瞬僵硬徹底崩壞，我像是被某種力量推著，連忙起身，匆匆朝佳慧剛才的房間走去。

那間破舊的房裡仍散著濃烈的氣息，床單凌亂，空氣中帶著潮濕與陌生的味道。

我彎下腰，在抽屜、床頭櫃胡亂翻找，手指觸到一個小小的塑膠包裝時，心臟猛地一緊。

銀色的包膜在我掌心反光，冷冰冰的，卻像是一種「任務」。

我竟覺得自己不是在「阻止」什麼，而是在「配合」什麼。

腳步聲在走廊迴盪，我握著那一小片薄薄的東西，感覺手心全是冷汗。

推門回去時，眾人的眼光齊刷刷落到我身上——帶著笑，帶著試探，還有某種默契的壓迫。

我僵硬地揚起手，把那個小小的東西晃了晃，喉嚨乾得發疼，勉強擠出一句帶笑的話：

「找到了……別讓場子冷掉嘛。」

當我把那片小小的保險套遞出去時，整個屋內的氣氛像瞬間凝固了一秒，隨即炸開似的。

有人吹了聲口哨，長長拖尾，帶著玩味；

有人低笑，故意壓低聲音卻偏偏讓佳慧聽得一清二楚：

「哎呦，老公還真貼心啊！」

「這才叫懂事嘛，不愧是夫妻情深。」

「嫂子啊，你命真好，這麼多人伺候著，還準備得妥妥的。」

笑聲一波接一波，混雜著酒氣與粗重的呼吸，把狹小的空間塞得滿滿當當。

佳慧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蒼白，唇角僵硬到顫抖，像是被迫揚起一抹笑，卻完全無法遮掩眼底的紅意。

她指尖死死摳著毛巾，肩膀輕顫，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被逼到角落的小獸。

——最可怕的是，她能感覺到，這些目光不只是在「看」，而是在剝，像一層層把她的遮掩、尊嚴，全都剝得赤裸無遺。

我把保險套遞過去時，小智伸手接住，動作故意慢悠悠的，兩根手指夾著那小小的薄片，像把玩什麼稀罕的戰利品。

他低笑一聲，特意抬眼看著我，又轉去看佳慧，語氣半真半假地調侃：

「哎喲，老公親手送上的——這下更放心了吧，嫂子？」

客廳立刻爆出一陣哄笑。

「這才叫貼心服務啊！」

「哈哈哈，真是好老公！」

笑聲此起彼伏，像一張巨大的網，死死罩住佳慧和我。

佳慧臉色蒼白中透著紅，雙唇緊抿，眼神卻閃躲，整個人顫抖得像要碎掉。

她的指尖死死摳著浴巾布料，指節泛白，呼吸急促得明顯到幾乎被眾人聽見。

小智卻還故意湊近她，壓低聲音，帶著一種病態的戲謔：

「嫂子，要戴套做....我勉強答應囉!但...無套吃可以吧?!」

小智趁機發動攻勢，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，拉開她抗拒的手，從奶罩上往乳房抓去，手指感受著佳慧美妙的彈性。

佳慧扭動身體抗拒時，屁股正好在小智勃起的肉棒上摩擦，給他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。　

「等一下...叫我老公出去!」

語畢，佳慧看了我一眼，美麗的嘴唇微微顫抖，

我看到佳慧面臨崩潰的樣子，陶醉在虐待狂的NTR喜悅裡，

沒想到迎來的是佳慧冰冷的指令:「出去!」

我:「???」

我內心充滿了問號，「我嗎?我想看阿...」

「出去!你不出去我不做!」佳慧的態度強硬，讓人摸不著她的心情。

為了不破壞大家的好事，

我回到客廳，我腦子裡反覆閃現剛才在房裡看到的那枚空空的套子皮，

語氣像是玩笑，卻壓不住剛剛在找保險套時注意到的景物，心裡的疑惑，開口道：

「咦？光頭哥……你剛才有戴套子嗎？」

光頭正仰頭灌酒，聽到這句話，笑聲猛地停了一拍，像是卡在喉嚨裡。

隨後，他「噗哧」笑出聲來，酒液濺出一點在桌面上，他用手背隨意抹了抹，語氣吊兒郎當：

「哎呀，兄弟，你還真細心啊！」

他眯著眼看我，笑得張揚卻帶點挑釁。

「你老婆那樣，誰還管得住？戴了又怎樣？沒戴又怎樣？」

他邊說邊把酒杯重重放下，發出「咚」的一聲。

那神情像是故意在試探我——看我敢不敢繼續追問。

我勉強扯出一抹笑，卻覺得背脊一陣發冷。

腦中閃過的，依然是那張床上空空的套子皮，像一道證據，又像一道嘲諷。

簡大哥端著酒杯，眼神裡閃著一種既好奇又壞心的興奮，突然插了一句：

「光頭！你沒戴？哪不就全射進去了？」

這聲音不算大，卻像把石子丟進一池死水，瞬間激起一片騷動。

他們倆人哄笑著拍桌，齊聲起鬨。

簡大哥假意驚呼：「哎喲，嫂子這下子要中獎啦！」

笑聲雜亂，像在輪流把我的理智往邊角逼。

光頭卻不急著回答，他先抬起頭，把酒一口灌下去，喉結上下滾動。

然後「哈」的一聲吐出濃烈的酒氣，臉上那抹壞笑比剛才更放肆。

「簡大哥，你這話可真壞！」他笑得肩膀直抖，聲音半真半假地壓低，

他故意停頓，眼神往我這邊掃過來，像是慢條斯理地補上一刀：

「不戴老公看得比較爽吧!？」

這一句落下，屋子裡的氣氛瞬間炸開，笑聲更大更亂。

但我心裡卻像被什麼狠狠攫住，呼吸窒滯，

我還在陪笑，嘴角牽得僵硬，像是用線吊著的木偶。

可身體卻誠實到近乎病態——

胸口急促起伏，呼吸亂到失控，喉嚨裡乾得發燥。

明明滿腦子是那張空空的套子皮，

明明是懷疑、恐懼、屈辱纏成一團，

可在這種荒唐刺激下，身體卻背叛了理智。

下腹灼燒般繃緊，血液湧上去，

褲檔的位置死死頂著布料，鼓脹得讓我不敢低頭看。

每一次光頭哈哈大笑、每一次眾人起鬨，

聲音就像敲在我耳膜上，把那股灼燒感催得更猛。

我喉嚨裡悶出一聲像咳嗽的低音，假裝是被酒嗆到，

其實是為了掩住自己幾乎壓不住的喘息。

手心冒汗，酒杯打滑，我緊緊握著，才沒讓它跌落。

外表像個湊熱鬧的人，

內裡卻早已被一種扭曲的快感與羞恥撕扯得破碎不堪。

光頭把杯子又灌了一口，眼角餘光卻像刀子一樣掃過我。

他盯得太直了，直得讓我連裝作若無其事都快維持不住。

忽然，他勾起嘴角，笑得壞透了：

「哎呀——兄弟，你是不是聽得太過癮了？」

他話音一落，視線刻意往我腿上一掃，

像是準確捕捉到我那塊已經撐起布料的地方。

那一瞬間，我心臟猛地一縮，臉上血液全往上衝。

光頭「嘿嘿」兩聲，假裝只是玩笑，卻故意壓得很響：

「嫂子這身手，別說你，我剛剛自己都差點廢了。」

簡大哥跟著起鬨大笑，

笑聲裡混著桌上的酒氣、汗味，

像一股熱浪，把我推得更深進那種病態的窒息裡。

我嘴角牽扯，硬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，

卻覺得全身像被扒光一樣，赤裸得無處遁形。

正當笑聲還在屋子裡迴盪，

浴室那頭忽然傳來「嘩啦」的水聲，

接著伴著急促又壓抑的聲響——

那是瓷磚牆面反射出來的動靜，

夾著低沉的喘息與佳慧壓抑不住的顫聲。

小智的聲音隨之響起，帶著得意又挑釁的笑：

「嫂子，水這麼涼，妳是不是更緊了？」

那語調像刀子劃過，

把原本桌邊的笑聲全都壓住了。

大家頓了一瞬，隨即爆出一陣更粗獷的吆喝：

「哈哈，小智你別太誇張啊！」

「留點命給嫂子，別一個人全玩光了！」

笑聲震得我耳膜嗡鳴，

我卻只覺得呼吸裡全是窒塞的悶濁。

我腦中彷彿「看見」那畫面——

佳慧背貼著濕冷的牆，指節死死掐著毛巾，

臉頰被水霧濕透，眼神卻一片空白。

而小智的影子壓住她，

那副得逞的姿態，讓我的胃像被火燒一樣翻滾。

簡大哥看著我肩膀緊繃、眼神死死盯著浴室門的樣子，

忍不住彎起嘴角，湊得更近，帶著酒氣的聲音壓低：

「兄弟啊……你現在是不是又想衝進去，又不敢？」

他故意拉長語尾，像是在撩撥一條繃緊的弦。

我呼吸急促，卻不敢回頭，只能僵硬著身子。

他輕笑了一聲，語調像刀子一樣慢慢割下來：

「剛剛光頭說你老婆真棒，你聽到那聲音，心裡是不是癢得不得了？

要不要承認，嗯？承認你自己其實比誰都想進去。」

那一瞬間，我的喉嚨像被什麼卡住，

臉頰發燙，卻冷汗直冒。

他的每一句話，像是把我腦中最不堪的念頭赤裸掀開，

逼我無處可藏。

浴室裡傳來小智壓低的笑，

「嫂子，再忍一下，很快就好……」

聲音混合著水珠拍落的細響。

簡大哥眼睛微眯，盯著我，低低補了一句：「別裝了，你眼神早就賣了你。」

浴室裡傳來「啪嗒、啪嗒」的水聲，

卻怎麼也沖不掉那層曖昧、沉重的氣息。

佳慧的聲音斷斷續續，像是努力壓抑卻還是不小心溢出的喘息：

「……快、快點啦……嗯……」聲音顫抖，帶著一種被逼出的順從。

緊接著，小智低沉的申吟壓過水聲：

「嫂子……這裡真的太緊了……好爽啊……」

他的語氣裡帶著赤裸的讚歎，每一個字都像是鐵槌，

毫不留情地敲在我耳膜上。

我下意識屏住呼吸，

腦中竟自動勾勒出畫面——

佳慧背抵著冰冷的浴室牆，雙手死死攥著毛巾，

小智粗壯的身影將她牢牢困在牆與身體的夾縫裡，

那種毫無退路的姿態，像一幅殘酷的定格。

我渾身繃緊，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往下猛衝，

一種羞恥又病態的反應像潮水般翻湧。

耳邊，簡大哥帶著笑的聲音又慢慢靠近：

「聽到了吧？你老婆在裡面，聲音甜得要命……

兄弟，你是不是比小智還難受？」

他的話像毒一樣滲進來，

我喉嚨滾動，卻什麼都說不出口，

只能僵硬地盯著那扇浴室門，

心裡的畫面和聲音一再重疊、放大，

逼得我幾乎失控。

浴室裡的水聲依舊斷斷續續，

牆壁傳來「砰、砰」的撞擊聲，像是心跳被放大。

佳慧的聲音顫顫巍巍，帶著哭腔似的急促：

「等一下……我真的……快撐不住了……」

她聲線細碎，像被水霧掐住的氣息。

小智卻笑得低沉而緩慢，呼吸裡滿是得意：

「嫂子……還說快撐不住？

我聽你聲音一點都不像不要啊……是不是？」

他故意把語氣壓得更輕，貼在她耳邊，

帶著一種幾近病態的撫慰：

「你自己聽聽……這水聲、還有你自己的聲音……

是不是比我還誠實？」

佳慧被逼得只能死死咬著嘴唇，

卻還是止不住從喉嚨深處漏出顫音：

「嗯……別……別這樣說……」

我隔著門，

腦中竟清晰浮現她雙眼泛紅、身體顫抖的模樣，

那種掙扎與羞恥交織的姿態，

讓我的胸口同時一陣發悶與灼熱。

門外的簡大哥聽得哈哈大笑，

順勢吆喝著：「小智！快點啊！別光顧著自己玩，還有人等著排隊呢！」

房內外的聲音交錯，

空氣裡壓抑的張力像要把整個老公寓撐破。

水聲忽然急促起來，像是被人狠狠拍打，濺起大片水花。

小智的喘息變得粗重紊亂，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。

「啊……嫂子……不行了……」

他的聲音低啞，帶著爆發前的顫動，

像是一根緊繃到極致的弦，隨時會斷裂。

下一刻，他整個人猛地一震，

力道失控地重壓下去，

佳慧被迫發出一聲壓抑卻刺耳的顫吟，

隨即全身僵住，像被釘死在冰冷牆面上。

小智的胸膛急促起伏，

額頭緊貼著她的頸窩，

一聲又一聲失序的粗喘從喉嚨裡爆出來，

帶著滿足卻近乎野獸般的狂亂。

而佳慧……

毛巾早已滑落到地面，被水浸得透濕，

她的手無力垂下，

整個人癱軟在小智懷裡，

雙腿顫抖到幾乎站不穩。

她的眼神渙散，唇色泛白，

肩膀微微抽動著，

不知是因為喘不過氣，還是因為壓抑的哭泣。

浴室裡瀰漫著一股混濁的氣息，

水蒸氣和沉重的喘息交纏，

像是一層無形的陰影，

把所有聲音都壓得沉甸甸，

直往門縫外滲出。

我心臟砰砰直跳，耳膜還在回響剛剛那失控的聲音。

腦中閃過的畫面，

既病態、又清晰，

像是親眼目睹她在一瞬間徹底被奪走——

小智猛然一頂，整個動作粗獷又蠻橫。

佳慧忍不住一聲顫抖的「嗯——」，聲音細碎卻清晰，

像是被逼出的哭腔與壓抑的喘息糾纏在一起。

牆面傳來「咚、咚」的撞擊聲，規律卻急促，

像是要把浴室這狹小的空間震裂。

佳慧咬緊唇，卻還是斷斷續續洩出顫音，

一聲比一聲更壓抑、更無力。

小智低吼著，聲音帶著得意與佔有的狂喜：

「嫂子……這感覺，比我想像的還要……爽！」

他喘得粗重，每一次動作都像不肯停下，

呼吸和水珠混雜在一起，整個空間彷彿被壓得窒息。

而我隔著那道門，耳膜被一次次震擊。

腦海裡的畫面清晰到病態——

佳慧被死死困在牆上，手腕被扣住，毛巾散落，

眼神驚慌、喘息顫抖，卻無處可逃。

胸口的悶熱與刺痛讓呼吸全亂，

下腹部的緊繃幾乎要把理智撕裂。

我明知道只是「聲音」在灌進耳裡，

但腦中卻像真的看見了一切。

小智的聲音忽然顫抖，帶著臨界的低吼：

「嫂子……我要……我要……射了!」

然後是一聲壓抑不住的爆發，混著沉重的喘息。

佳慧癱軟下來，靠在牆上，

整個浴室陷入一種令人窒悶的沉重餘韻。

而我在門外，腦海一片轟鳴，

心口翻湧著難以言說的扭曲快感與窒息。

接著，浴室的門「吱呀」一聲被推開。

白霧還瀰漫著，帶著水氣和那種曖昧得刺鼻的氣息。

小智先是伸出一隻手，隨意地把頭髮往後撥，水珠沿著他的臉頰、脖子滑落，胸口還起伏不定。

他走出來的腳步有些沉重，像剛耗盡力氣卻又帶著一種滿足的放鬆。

臉上泛著紅，呼吸還粗，眼神卻閃著得意。

就在那一瞬，他和我對上了眼。

那眼神，分明是帶著挑釁的笑——

好像在無聲地說：「你老婆可真甜啊!」

小智嘴角勾起，甚至忍不住低笑了一聲，嗓音還帶著沙啞：

「呼——嫂子真不簡單啊……差點沒把我榨乾。」

他伸手拍了拍自己還起伏的胸口，呼吸急促的樣子完全不掩飾。

然後抬手指了指浴室裡的方向，語氣吊兒郎當：

「兄弟，你真有福氣。」

我愣在那裡，喉嚨像被什麼堵住。

明知道只是幾句話、幾個眼神，

卻像利刃一樣，把心底某個地方狠狠劃開。

背脊陣陣發冷，腦中卻止不住浮現剛才在門外聽到、腦補到的所有畫面，

而此刻小智的笑容，正把那種病態的「看見」感推到極致。

過了幾秒，門再次被慢慢推開，

佳慧扶著牆，一步一步走出來。

她的腳步明顯不穩，像是整個人被掏空了力氣，

雙腿顫抖到連走直線都困難。

濕透的毛巾鬆鬆地掛在身上，還在滴水，

她另一隻手緊緊攥著布邊，好像那是最後的遮掩。

臉頰潮紅卻蒼白交錯，眼神飄忽，

連視線都不敢往眾人這邊投。

濕漉的髮絲黏在臉上、脖子上，

肩頭、鎖骨甚至大腿側邊都浮著紅紅的痕跡，

有的是水印，有的卻是手指壓過留下的印子。

她低著頭，喘息還沒完全平復，

走到客廳中央時一個踉蹌，幾乎要跌倒，

只好倉皇伸手扶住牆角，才勉強站穩。

空氣一瞬凝住。

幾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她，

有人吹了聲口哨，有人壓低聲音挑釁：

「嫂子，走不穩啦？」

「光頭是不是太狠了？」

「這下又有口福了喔——該我在一輪了」

一句一句，像針一樣扎進她耳裡。

她只是咬緊牙關，默不作聲，

肩膀細微發抖，臉色僵硬，

卻只能拖著那副狼狽的身子，慢慢往房間走回去。

幾個人湊近了些，眼光毫不避諱地在佳慧身上打量。

有人刻意壓低聲音，卻故意讓她聽得一清二楚：

「你們看，她腿上那紅一片一片的，肯定是剛剛光頭抓的吧？」

另一個人哼笑著接話：

「不只啊，鎖骨那裡一整排……嘿，嫂子，遮不住喔！」

還有人故意拉長聲音調侃：

「嫂子，臉還這麼紅，是水蒸氣薰的，還是剛才太爽了？」

笑聲、起鬨聲此起彼落，

佳慧下意識把毛巾往上扯了扯，

可越是想遮掩，越讓那些目光追得更狠。

她指節因為抓緊布料而發白，

呼吸急促得像是被逼到牆角的小獸，

眼神閃爍，不敢與任何人對上。

有人故作遺憾地咂舌：

「哎呀，這樣看，嫂子身上都已經印子一堆了，

再一輪，恐怕連下嘴的地方都難找啊！」

隨著這句話，全場哄笑，

那笑聲混著酒氣和煙味，

充斥著一種病態的、壓迫性的熱度，

逼得她只能低著頭，狼狽地走回房間裡，

肩膀一抖一抖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
隨著笑聲一陣，小智像是在戳破什麼禁忌:「欸，光頭……你剛剛是不是……沒戴？」

光頭正啃著花生，聽到這句話，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，隨即「呵」地笑出聲。

他沒急著回答，而是抬起眼，意味深長地盯了小智一眼。

那眼神裡沒有否認，反倒多了一層挑釁。

「哎呀，小智，你問這種問題幹嘛呢？」

光頭把花生殼隨手彈到桌上，語氣懶散，嘴角卻勾著笑。

「你自己進去試過了不是嗎？你就知道答案了嘛，還問!?」

這句話一落下，客廳裡一群人都起了哄，笑聲、口哨聲此起彼落。

小智聽完光頭那副「笑而不答」的態度，臉色微微抽動了一下，半晃著酒杯，嘴裡蹦出一句帶著驚訝又苦笑的話：

「果然……傻眼啊……」

他咂了咂嘴，聲音壓低，卻刻意讓人聽見。

「我剛剛還想說，怎麼那麼潤滑……原來是這樣啊。」

這句話一出口，整個客廳瞬間炸開。

有人大笑著拍桌，還有人吹口哨，故意模仿女人的嬌喘聲：「光頭！不要！不要！不要害我懷孕!」

簡大哥甚至伸手拍了拍小智的肩，笑得誇張：「哎呦！原來光頭替你鋪好路啦！」

笑聲、起鬨聲亂成一片。

而我僵坐在角落，手裡的酒杯差點沒拿穩，指尖泛白。

耳朵嗡嗡作響，小智的那句「那麼潤滑」像是釘子一樣，一次次敲進腦子裡。

我心口陡然一緊，胸腔像被堵死，笑容僵硬得快要裂開。

腦海裡閃過的是佳慧踉蹌著從房裡出來時，那雙無力的腿，那條抓皺的毛巾……

那一刻，屋裡的笑聲，對我來說，像是一種赤裸裸的嘲弄。

光頭靠在沙發上，仍在灌酒，忽然大笑一聲，

抬起下巴朝我喊：「兄弟，你老婆真棒！」

簡大哥瞇著眼，笑裡帶著那股吊兒郎當的火藥味，盯著我：

簡大哥（半笑半試探）：

「怎麼樣啊？你這老公聽得心裡是不是癢？

看你剛剛那表情……嘿，說實話，是不是想衝進去？」

他說著，還故意往我肩膀拍了一巴掌，力道不重，

卻帶著一種帶壓迫感的「兄弟式親近」。

我被他這麼一拍，手心竟莫名滲出冷汗。

喉嚨裡乾澀得要命，卻還是擠出一個乾笑，

心口像被捉住，呼吸越來越不順。

簡大哥（語氣拉長，故意挑釁）：

「別裝正經啦！你要真受不了，

咱兄弟也不是沒得商量，

到時候一起玩，熱鬧熱鬧!」

說到這，他笑得更放肆，

聲音壓低卻帶著一股明顯的試探意味。

我被這句話震得腦袋「轟」地一聲，

像是有人狠狠把我推到懸崖邊——

往前一步，是失控；

往後一步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懦弱。

簡大哥的話在耳邊盤旋不散，像是一根粗糙的繩子，死死勒住我的喉嚨。

「一起玩」這三個字，明明荒謬，卻在那一瞬間像毒藥一樣滲進腦子裡。

我的腦海閃過畫面——佳慧在房裡無助卻勉強撐起笑容的臉、她踉蹌出來時大腿上的紅痕、還有剛剛光頭、小智得意洋洋的模樣。

這些片段像一根根針，刺進我的眼睛，卻又莫名讓胸口的呼吸變得灼熱。

我（心裡）：

「不行……這太病態了……」

可另一個聲音卻在低語：

「你不是早就硬了嗎？你不是也被那畫面勾得要命嗎？」

手心濕透，腿有些僵直，想張口拒絕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。

喉嚨裡滾動著的，不是斷然的拒絕，而是一種羞恥又扭曲的窒息感。

簡大哥見我臉色變化，笑得更狠，語氣像是故意往我心裡補一刀：

簡大哥（拖長音）：

「兄弟，別裝了。我看啊……你心裡，比誰都癢吧？跟我一起進去幹你老婆啊!」

那一刻，我幾乎無處可逃，裡的羞恥和慾望纏繞成一條蛇，死死纏住胸口，讓人喘不過氣。

這句話一落下，客廳裡一群人都起了哄，笑聲、口哨聲此起彼落。

於是我跟著簡大哥的身後，「進去接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