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）大學時期的同居：學長與學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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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阿崇，大三生，女友小茹是同屆的，她身高158公分，體重45公斤，皮膚白皙滑嫩，像牛奶一樣。我們一起租了間老公寓，為了省錢，還找了學妹雅芢一起住。雅芢是大二生，長髮及腰，眼睛大大的，身材跟小茹差不多，總是穿寬鬆T恤配短褲，露出修長的腿。她的男友杰是大四學長，晚上在學校附近的鹽酥雞店打工，偶爾會來過夜，兩人膩在一起的時候，我們都裝沒看見。
那天晚上，我跟同學聚餐，啤酒一杯接一杯，喝到頭暈腦脹。凌晨一點多，我搖搖晃晃推開公寓門，鞋子亂踢，躡手躡腳進房間。燈沒開，房裡黑漆漆的，只剩窗外路燈透進一點光。我瞇著眼，看見床上有人影，蜷曲著睡覺，隱約聞到熟悉的洗髮精味——那是小茹的味道。我心想，她怎麼這麼早睡？腦袋一片混沌，酒精燒得我下身發燙，色心一起，什麼都顧不了。
我脫光衣服，溜上床，輕輕抱住她。她的身體溫溫熱熱，皮膚好滑，我的手從腰間滑到胸前，隔著薄薄的內衣揉捏那對軟軟的乳房。手指捏住乳頭，輕輕轉圈，她在睡夢中微微扭動，發出細細的哼聲。我褲子早硬了，頂著她的腿根，忍不住親她的脖子，舌頭舔過耳垂。她沒醒，我大膽地脫掉她的內褲，分開她的腿。房間裡只有我們急促的呼吸聲，空氣中瀰漫著酒味和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。
我扶著肉棒，慢慢頂進去。裡面好緊，好濕滑，像被熱熱的蜜包裹住。我低喘著，開始抽動，傳教士體位讓我能壓在她身上，感覺她的胸部貼著我的胸膛，一進一出，撞擊聲啪啪響。她的腿本能地夾住我的腰，我越插越深，越來越快，腦袋裡全是小茹的呻吟畫面。
突然，她身體一僵，眼睛睜開，借著微光盯著我。「學長……？」聲音顫抖，帶著驚慌。
我愣住，低頭看清她的臉——不是小茹！是雅芢！那雙大眼睛滿是錯愕，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。她也喝醉了？原來雅芢今晚跟閨蜜去唱K，喝茫了，走錯房間，直接倒在小茹的床上睡死。沒鎖門，就被我這醉鬼闖進來。
「怎麼會這樣啦，學長！」雅芢緊張地小聲叫，聲音夾雜羞澀，手想推我，但力氣軟軟的，像在撒嬌。她以為我是杰——杰偶爾來過夜，體型跟我有點像，醉醺醺的她沒看清。
我腦袋嗡嗡響，但下身還埋在她裡面，熱燙的感覺讓我捨不得停。「雅芢……我以為你是小茹……」我喘著氣說，腰卻沒停，緩緩抽插起來。她的內壁緊緊吸住我，每一下都帶出黏黏的聲音。
「學長，停下來啦！這樣很奇怪……」她咬著嘴唇，眼睛水汪汪的，說歸說，身體卻沒推開我。她的手抓著床單，腿還夾著我的腰，像是本能迎合。我低頭吻她的脖子，舌頭舔過鎖骨，她的身子一顫，發出悶悶的「嗯……」聲。
「我們不要說就好，好嗎？」我低聲哄她，加快節奏，撞得她小腹發紅。她的乳頭硬硬地頂著我，我一口含住，吸吮咬弄。她抓起棉被，羞澀地蓋住臉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我，裡面滿是慌亂和情慾。
棉被下傳來她悶悶的叫床聲：「嗯嗯……學長……啊……」喘息越來越急，夾雜濕潤的抽插聲。她的腰開始扭動，迎合我的進出，裡面越來越滑，熱汁順著大腿流下來。房間充滿了淫靡的味道，汗水混著體液，床單都濕了一片。
我感覺快到極限，她突然從棉被下伸出手，抓著我的胳膊：「學長等等……不可以射裡面……」聲音嬌嬌的，帶著哭腔。
我拔出來，跪在她身上，用力套弄幾下，濃濃的白濁噴射而出。先是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，熱熱的液體順著肚臍流；角度一偏，又噴到她的左邊鬢角，黏在耳朵上，還濺到頭髮，幾滴掛在睫毛上。她閉眼喘氣，臉紅得像蘋果。
我們喘著氣躺了會兒，我拿衛生紙幫她擦拭。她坐起來，雙手抱膝，羞澀地低頭：「學長……剛剛的事，絕對不能說喔……杰和小茹會殺了我們的。」她的聲音細細的，眼睛不敢看我，但嘴角好像有點笑意。
我點頭，幫她拿好衣物，雅芢接過衣物抱著，踮腳溜回自己房間，門輕輕關上。那晚，我躺在床上，回味她緊緻的感覺，心裡既愧疚又興奮。從那天起，我們見面總是尷尬地對視一眼，誰都沒提——但偶爾在廚房，她彎腰拿東西時，我會想起那悶悶的叫聲，和她身上殘留的我的味道。
這就是我們公寓的秘密，一場醉酒的錯愛，至今還藏在心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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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istian

學者不長 學妹是太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