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）畢業後的新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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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舍對面的秘密
杰學長大學畢業後沒多久就入伍了。也和雅芢提了分手那段日子，生活像被按下暫停鍵。大四時，我和女友小茹還住在一起，對面房間是大三的雅芢。我們三個人共享著我的生活——床上、浴室、甚至廚房裡的喘息聲。小茹和雅芢都饑渴得像兩隻小野貓，少了我這個男人，她們常常在夜裡互相撫慰。我聽過無數次她們的呻吟，從門縫裡偷看過雅芢的舌尖在小茹的乳尖上打轉，小茹的手指在雅芢濕潤的縫隙裡進出。那畫面至今還讓我硬得發疼。
畢業後，雅芢搬去住套房，小茹進了職場。我入伍沒多久，就傳來小茹兵變的消息——她懷了同事的孩子，閃婚了。我們從此斷了聯絡。退伍後，我北上投身科技業，帶我的前輩是個叫怡君的女人，三十歲出頭，身材纖細得像一株竹子，皮膚白得透光。她總是冷冷的臉，短髮利落，穿著合身的襯衫和窄裙，胸前那對B罩杯的弧度若隱若現。男友長期在海外，聽說有結婚打算，但她從不提，我也不問。
工作一年多，我搬進套房宿舍，一層兩戶，我的房間剛好在怡君對面。這裡住的都是同事，互相照應。我和怡君的關係漸漸熱絡起來。她會敲門借咖啡，我會幫她修電腦。某天，我的機車發不動，向她借了機車外出。騎到半路，我突然動起歪腦筋——去配了把她房間的備份鑰匙。
她回台北那天，我偷偷溜進她房間。空氣裡瀰漫著她的香水味，淡淡的茉莉混著體香。衣櫃半開，我翻開抽屜，摸到一顆粉紅跳蛋，表面還殘留著乾涸的痕跡。旁邊是根仿真按摩棒，粗壯得像我的尺寸，頂端微微彎曲。我心跳加速，順手拿走一件她穿過的黑色蕾絲內褲，布料上還沾著淡淡的腥甜味。回家後，我裹著那內褲自慰，腦海全是怡君冷酷的臉扭曲成高潮的模樣。
幾天後，怡君敲門，遞來一袋鹽酥雞。「小崇，一起吃吧，聊聊工作。」那味道讓我想起大學時和杰、雅芢、小茹在公寓客廳分食的夜晚，油膩的雞皮配上她們的唇舌。我們坐在她床上，邊吃邊聊。我故意提起專案問題，她起身去衣櫃拿資料，抽屜一開，一顆跳蛋滾了出來，咕嚕嚕地在地板上轉圈。
怡君愣住，臉頰瞬間紅了。她彎腰要去撿，我更快一步撿起，掌心感受到那光滑的矽膠。「怡君姐……這是什麼啊？」
她搶回來，聲音有點顫：「大人都會用啦，不行嗎？」
我壞笑：「我也是大人耶，會比跳蛋更好用。」
她哼一聲：「好用怎麼還沒有女友？」
電話突然響了，是她男友。她接起，甜甜地說：「親愛的，我要開視訊了。」她想趕我走，我賴皮不動，我躲到電腦後方。她無奈，開了視訊，鏡頭對準她上身。
他們聊沒幾句，就轉到視訊做愛。她男友命令：「寶貝，脫掉內褲，讓我看。」怡君瞥我一眼，咬唇，慢慢拉下窄裙和內裤，露出光潔的陰部。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，已经濕潤得閃光。她手指撥開陰唇，鏡頭特寫那顆腫脹的陰蒂。她開始扣弄，喘息聲從喉嚨深處溢出：「啊……親愛的，你好壞……」
我蹲在下方，鏡頭外，拿著剛才的跳蛋貼上她的腳趾。她腳一抖，瞪我一眼，卻沒停手。我大膽上前，解開褲子，露出硬挺的肉棒，頂端已經滲出透明液體。我輕輕碰她的唇，她半推半就，張嘴含住。舌頭在龜頭上打轉，吸吮得啾啾作響。她的口水順著棒身流下，混著我的味道。
她自慰越來越猛，手指在陰道裡進出，發出咕嚕的水聲。突然，她身體一顫，噴出一股熱液，潑到鏡頭上，模糊了畫面。「啊……你很壞，讓我這麼快就噴了！」她對男友嬌喘，「我去清理，明天再聊吧。」
掛斷後，她轉頭看我，我對著怡君說：「你是故意掛斷的吧？」
「對啊，我就要看看你跟跳蛋的差別。」怡君笑著。
她望著我的褲襠，舔舔唇：「小崇，你真的很大耶。」她跪下，幫我脫褲，手伸進內褲握住肉棒，上下套弄。掌心溫熱，摩擦得我腰眼發麻。「好粗……熱熱的……」
我抱起她扔上床，撕開她的襯衫，乳頭硬挺得像兩顆紅豆。我含住一邊吸吮，舌尖繞圈，她拱起背：「嗯……小崇……輕點……」
我分開她的腿，肉棒頂在入口，緩緩推進。她的陰道緊窄得像處女，壁肉一層層裹住我，熱得燙人。「啊……好滿……你比按摩棒還硬……」她呻吟。
我猛力抽插，每一下都頂到最深，撞擊子宮口發出啪啪聲。她的陰蒂腫脹，我手指揉捏，她尖叫：「要去了……啊！」
電話又響，是男友。她接起，聲音裝鎮定：「喂……怎麼了？」我沒停，繼續撞擊她的G點，手指扣弄陰蒂。她咬唇忍住，卻忍不住夾緊我：「嗯……沒事……我在健身……」
她掛斷後，整個人瘋了。翻身騎上我，臀部瘋狂扭動，乳房在眼前晃蕩。「操我……小崇……用你的大雞巴操爛我！」她尖叫，高潮連連，陰精噴灑在我腹部。
那一夜，我們做愛到天亮。她男友的影子還在視訊裡，但她的身體已經屬於我。從那天起，宿舍對面不再是冷酷的前輩，而是我的秘密情人。每晚，她敲門，或我溜進去，我們用跳蛋、按摩棒，還有我的肉棒，填滿彼此的饑渴。誰知道，這只是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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