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）新房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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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怡君離職後，我就搬進了她原本的房間。這裡的每一面牆、每一道光線，都還留著她的氣味；短暫的同居像一場濃縮的春夢，醒來後只剩空蕩的床單和更深的饞。於是我把電腦搬進來，把遊戲音量開到最大，假裝自己還活著。
假日下午，樓道忽然吵起來。透過貓眼，我看見一個女孩搬箱子。長髮，細腰，牛仔褲勒出圓翹的弧線。我隔著門縫，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刻進視網膜，直到她「喀噠」鎖門，世界才恢復靜音。
晚上十點，敲門聲突如其來。
「請問……房東說你可以幫忙看熱水器？」
門一開，濕漉漉的女孩站在燈下。家居服貼在皮膚上，胸口兩點透出淡粉；浴巾勉強圍到大腿根，髮尾滴水沿鎖骨滑進溝裡。她凍得發抖，嘴唇發紫，卻還擠出可憐的笑容。
我抓了工具箱，跟着她進屋。浴室霧氣蒸騰，地板全是泡沫。熱水管堵死，冷水一開，像失控的水槍朝我們掃射。她「呀」一聲往後滑，我伸手撈——
啪。
兩人齊摔。
我壓在她身上，掌心貼着她們柔軟的乳，隔着濕布仍感覺到心跳。她的腿本能夾住我的腰，浴巾整個敞開，大腿內側的熱度燙得我血脈賁張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我撐起身，卻又滑倒，手掌再次覆上她左乳，拇指無意掠過硬挺的乳頭。她輕哼一聲，像貓叫。
「毛..毛巾..在你後面……」她聲音顫得發抖。
我伸手去抓，卻把架上的粉色按摩棒一起勾下來。矽膠棒滾到她掌心，她臉紅得快滴血：「先、先給我……」
我把浴巾包住那根還帶體溫的玩具遞給她，指尖擦過她濕潤的指縫。
十分鐘後，熱水恢復。我擦乾手，故意逗她：「剛剛那根……沒摔壞吧？壞了我賠你一根更大的。」
女孩把濕髮攏到耳後，羞得咬唇：「沒、沒壞……謝謝你。」
一小時後，敲門聲再次響起。
她端着兩杯熱可可，臉頰燒得緋紅：「我、我試了……真的沒壞。」
我笑出聲，拉她進房。
「妳剛剛有用了喔？」
「才、才開機測試……」她低頭，耳根紅透。
我們窩在沙發，熱可可的蒸汽在唇邊打轉。她說她叫萱，23歲，台中人，星期一要去房仲報到。剛剛冷水一沖後她感覺發燒，喉頭沙啞。我摸她額頭，果然燙得驚人。
「吃藥。」我倒了退燒藥，陪她回房。
床單是剛換的，散着柔軟劑的甜味。她穿上白色長T胸前兩點若隱若現，下半身穿棉質貼身長褲。
「我冷……」她縮進被窝，聲音細得像撒嬌。
我鑽進被窩，從後面抱住她。掌心貼在她小腹，感受到一陣陣顫抖——不知是寒意，還是別的。
「抱緊一點……」她反手抓住我的手腕，往上引，覆在自己胸口。
乳房飽滿而滾燙，乳頭在掌心變硬，像兩顆熟透的櫻桃。我輕輕揉捏，她喉間溢出細碎的呻吟。
「可以嗎？」我貼着她耳廓，聲音低啞。
她沒回答，只把屁股往後頂，隔着布料磨蹭我的硬挺。
我掀開T恤，下唇含住她右乳，舌尖繞着乳暈打圈，同時手指滑進棉褲裡，萱沒穿內褲？濕了——從摔倒那刻起，她就濕透了。

兩片花瓣在指尖顫抖，我撥開陰唇，找到那粒腫脹的陰蒂，輕輕按壓。
「嗯啊……」她弓起腰，腿根夾緊我的手。
我抽出手指，沾滿蜜液，湊到她唇邊。她張嘴含住，舌尖舔過指腹，眼神迷離。
我扯掉她的內褲，分開她膝蓋。肉棒早已脹得發痛，龜頭抵在入口，沾了蜜液，緩緩推進。
「好脹……慢、慢一點……」她咬着下唇，指甲陷進我背肌。
我一寸寸填滿她，感覺緊窄的肉壁一陣陣吸吮。到底時，她「啊」地長鳴，腳趾蜷縮。
我抽送九淺一深，每一次頂到最深，她都發出甜膩的嗚咽。愛液順着股溝滴到床單，啪啪水聲在房間裡迴盪。
「轉過來。」我退出來，把她翻成跪姿。
從後面看去，腰窩深陷，臀肉圓潤。兩片臀瓣間，粉嫩的穴口一張一合，像在邀請。
我握住她腰，猛地撞進去。
「啊——！」她尖叫，長髮甩到背上。
我抓住髮尾往後拉，像勒韁繩，讓她上身抬高。每一次撞擊，卵蛋都拍在她陰蒂上，發出淫靡的「啪、啪」聲。
「要、要去了……」她聲音破碎，肉壁開始痙攣。
我加快速度，拇指同時揉她後庭。
她猛地繃直，陰道深處一陣劇烈收縮，潮水般的液體噴在我龜頭上。
高潮的餘韻裡，我低吼着射進她最深處，一股股濃精灌滿子宮。
我們癱在床上，汗水與體液交融。
她側過身，指尖描我胸口：「剛剛……你說要賠我一根更大的？」
我笑，翻身壓住她還在顫抖的身體：
「現在就賠，第二輪。」
窗外，冬夜的風繼續呼嘯。
房裡，卻燒得只剩喘息與黏膩的節奏，一整夜，沒停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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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istian

修理熱水器的遭遇